2007年2月22日星期四
想象和現實
2007年2月15日星期四
《手札情緣》:為愛的奇跡祈禱
兩個陌生男女從相識相愛至相依終老,似乎是所有愛情故事的標準模式。但你可曾想過:若將過程反轉,一個天長地久的愛情故事,如果從結尾慢慢往回看,會是什麽模樣?
每天清晨,一個老人都會來到患老人癡呆症的妻子身旁為她唸一個陳舊筆記本裏的故事:一九四六年,諾亞離開戰場回到故鄉,他的初戀情人艾莉得知,不顧婚約在身仍設法前去見他一面。重逢的兩人頓悟:對方正是自己一生最愛。
故事的主角,其實就是患老人癡呆的妻子,而每天將同一故事不斷重復的老人正在耐心等待愛的奇跡。身為讀者的我,每翻開新的一頁都會在内心為他們默默祈禱。美國作家尼可拉斯‧史帕克斯(Nicholas Sparks)擅長以細膩淡雅的愛情敍事震撼人心,初試啼聲之作《手札情緣》(The Notebook)雖是十年前寫成,但穿透人心的感染力卻從來未曾改變。
試試閲讀:
我是誰?我一直在想。這個故事,又該怎樣結束?
太陽已經升起,我仍靜坐在窗邊。窗戶蒙著霧氣,仿若是某種生物經過窗戶時留下了它呼出的氣息。在這個清晨,我幾乎靜坐成了一幕場景:穿了兩件襯衣,笨重的長褲,圍巾在我脖子上繞了兩圈後塞進了我的厚毛衣,這毛衣是三十年前女兒編織的生日禮物。房間裏自動調溫器的溫暖已經設置得不能再高了,還有一個小型散熱器擺在我身後,它滴答作響,同時低聲呻吟著,噴湧著股股熱氣,活像童話故事中的惡龍。但,我的身體,仍因那永不消散的寒冷而顫慄。那種寒冷,已經在我身體中存活了八十年。雖然我早已接受了自身的年邁,但八十年啊,我有時仍會對此吃驚,從喬治·布希當總統時起,我竟然一直沒能溫暖過來。我懷疑是否每個我這般年紀的人都如此。
我的生活?它不難說明。它並沒有我曾想像的那樣喧鬧壯觀,但我也不曾像囊地鼠一樣隨著亂挖洞。我想,它大概比較像只藍籌股:相當穩定,上揚多於走低,並且隨著時間的流逝不斷攀高。我懂得並不是每個人都能這樣描述他的生活:一樁成功的買賣,一樁幸運的交易。但別被誤導,我並不特別,對於這一點我很確定。我,一個有著普通想法的普通男人,過著普通的生活。這兒沒有專屬於我的紀念碑,我的名字將迅速被遺忘。但,我曾愛過一個人,用盡了我的心和靈魂,對我而言,這已經足夠了。
浪漫主義者或許會稱我的一生為愛情故事,憤世嫉俗者或許會稱其為悲劇。在我看來,兩者皆有一些,但不管最終你如何看待它,都不能改變成為了我大部分生活的事實,不能改變那條我已選擇並將繼續沿襲的道路。也許我對於其他事情的抱怨早已能塞滿一個帳篷,但對於已選擇的道路和它指引我到達的地方,我卻沒有絲毫的抱怨。那條道路,一直就是最對的,不會有其他的路了。
很不幸,時間並沒有讓這條道路輕易地停留在規定的進程中。雖然它和以前一樣那麼筆直,但佈滿了在生命歷程中積聚起來的石塊和沙礫。也許直到三年前,這些還是容易被忽略的,但現在,不可能了。病痛動搖了我的身體,我不再強壯也不再健康,我的日子過得就像老舊的派對氣球,萎靡、柔弱,並且一天比一天更加疲軟。
我咳嗽著,斜眼查看了一下手錶,意識到是時候該走了,我從窗邊的座位上起來,拖曳著腳穿過房間,在書桌前停下,拿起筆記簿,那本我已經閱讀了上百遍的筆記簿。我沒有再看它,而是將它直接插進我的手臂之下,然後繼續走向我的目的地。
【斷章寫意】口號文化
-- 曾蔭權宣佈角逐連任第三屆香港特區行政長官之競選口號。
鄰埠特首候選戰打得熱鬧,候選人的競選口號也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熱門話題。勝券在握的曾特首一句“我會做好呢份工”卻因政治人物是否應抱打工心態來工作而引起爭議。有人解釋說這是因爲中文翻譯不夠傳神而引起的誤會,於是引來好事者紛紛一試身手:“我會搞掂佢”、“我會做到嘢”……私底下各種版本流傳,蔚爲大觀。我認爲,迄今爲止聽過最傳神貼切的,當屬香港專欄作家洪清田的版本:“我辦事,你放心”--既有政治家的承擔,又有領袖的風範。
口號是一種文化現象,一座城市裏處處可見的標語口號,確實可為我們揭示這裡居民的文化精神風貌。曾有人說:若你到一個陌生地方,請留意街道上的宣傳口號,叫的最響亮的,往往正是這個城市無法做得到的。面對問題,叫口號實在最容易不過,但問題是否真的得以解決,恐怕又是另一回事。
在“官爺大人”式政府管治理念中,口號,還顯露了政府主事者的野心或理想。不同的口號,也反映出不同“父母官”的思維方式。香港的城市宣傳口號:“亞洲國際都會(Asia’s world city)”突顯香港的崛起野心,而澳門的招牌金句“天下特色薈萃,澳門就是與別不同(A World of Difference, the Difference is Macau)”在滿足政府發展旅遊多元化的美夢之餘,或許也給市民帶來另一份心知肚明的會心微笑。至於你在神州大地看見“愛護公共衛生長命百歲,隨地亂丟垃圾死兒絕女”、“毀樹一行,先死他娘”一類的宣傳口號,也許,又代表了另一種文化。
(“文化思考”系列‧四)
2007年2月14日星期三
Happy Valentine's Day
So, love truly can be eternal
No other photo I can recall
This is our world's greatest gift,
到場的考古學家發現,這對骨骸面對面雙手、雙腿彎曲交疊擁抱。躺在左邊的是男性,背部脊椎部位刺有一根箭,女的則是在頭部側邊被射了一箭。考古學家還在這對"情侶"身邊發現了石頭製成的箭頭和刀子等工具。考古學家估計,這對史前"羅密歐與朱麗葉"生活在距今約5000-6000年前。由於這對戀人的牙齒保存完好,因此考古學家推測,他們死的時候應該很年輕。但是確實年紀以及存在年代都還需要進一步鑒定。據考古學家透露,這對男女至少擁抱了5千年。
考古學家梅諾蒂指出,在意大利還沒有發現過一墓雙屍的新石器時代墓地,而一對緊緊擁抱的男女同墓而葬更是聞所未聞的考古發現。被發現的是這對男女的遺骸, 左邊是男的,右邊是他的情人。據考古學家鑒定,這是一處新石器時代的遺址,他們初步推測,這對史前的 “羅密歐與茱麗葉”生活在距今約五到六千年。由於這對戀人的牙齒保存完好,他們在死的時候應該很年輕。考古學家愛琳娜.梅諾蒂(Elena Menotti)表示,那個時代根本就沒有什麼“合葬”一說, 何看這還是一對緊緊相依的男女。這無疑為考古學家提供了就像跟人類當年發明了原子彈一樣意義非凡的研究線索。
維羅納市四季如春,是莎士比亞筆下那爛漫得讓人心碎的羅密歐與茱麗葉的故鄉。整座小城都被籠罩在一種憂鬱的美麗中,金色的夕陽下,小河波光蕩漾,在給來人慢慢地訴說一個永恆的愛情故事。
2007年2月9日星期五
【斷章寫意】文化城市
朋友來深圳旅遊,臨別問她對深圳的印象,她說:“深圳是我到過的最前衛的中國城市,不過我怎麽覺得她像個整了容的美女,有著順應市場需要的魔鬼身材和漂亮面孔,只是,缺少心肺。”(王璞,“一個香港人在深圳”,摘自2007年1月19日香港《明報》世紀版)
一九八零年八月二十六日,《廣東省經濟特區條例》正式宣告深圳、珠海、汕頭三個經濟特區的誕生,體制鬆綁的深圳迅即變成國內經濟發展最快的城市之一。
受土地資源短缺、科教力量薄弱、行政部門效率低下等因素制約,深圳在中國逐漸推進的全面改革中漸漸失去優勢。零二年,一篇《深圳,你被誰拋棄》的网文激起軒然大波,文章一針見血地提出:“深圳在轉型過程中所表現的茫然不知所措有更深層次原因,那就是深圳過去二十二年的發展更多得益於政策傾斜和優惠,卻沒有建立起一個完善的市場經濟體系,也沒有確定一個可持續發展的城市發展戰略。”
十字路口的深圳想起了“文化”的力量:零六年,《深圳市文化產業發展十一‧五規劃》醖釀出臺,提出將深圳建成國內文化產業中心,並首選“閲讀”作爲目標,把圖書館建設作為構建公共文化服務體系重要內容,希望帶動相關出版、發行業的發展。但是,現實永遠比官僚們所想像的複雜:深圳文化界人士日前指出,深圳的基層圖書館都是“虛”的,政府雖然建了許多文化設施,但文化公共服務卻不到位,管理不善,如大部分公共圖書館的報紙雜誌還是半年前的舊物。建設文化城市的理想變成了顯示政績的門面功夫,卻忘了:文化城市的根應該深扎於民衆。
據説,澳門有關方面將往内地取經發展文化產業,我們唯有祈禱他們不要學回來這種“門面包裝”的思維才好。如何建成一座“文化城市”,和深圳驚人相似的澳門,真正要學習的教訓,實在太多。
(“文化思考”系列之三)
【李爾‧在此】只要相信,便能聽見
對《等待鐘聲響》的興趣完全是源自其創作班底之前的演出:《五碌葛》。去年四月,在教科文中心首觀《五碌葛2006之唱好澳門》,這些年輕人對世遺申報、東亞運、立法會選舉、輸入外勞等一系列澳門社會話題的嬉笑怒駡,讓我眼前一亮。這把年輕人的聲音,在輒需澳門人行動起來關注身邊澳門事的今時今日,更加顯得彌足珍貴。
他們的新作《等待鐘聲響》採用臺灣作家李家同散文集内同名文章的故事架構:描述作者和朋友阿杰在天籟村和一位罹患絕症老伯的相遇經歷,領悟到:只要人與人之間真正心存關懷,就能聽見遠方的鐘聲。編導在舞臺劇版本中採用了這故事的大綱結構,不過就另外集體即興創作了四個背景故事各不相同的角色。
整劇倒真是一場不折不扣的“溫情劇”,看得出,演員們在很多地方均對角色的背景遭遇感同身受,甚至投入了私人情感(比如演員以真實姓名擔演劇中角色),但也突顯了整劇問題最大之處:或許是演員演繹技巧未夠純熟,或許是其他方面干擾太多(總覺得導演對場景的切換過於頻密且沒有必要),總之,一齣以“溫情”為重心的表演,卻難以營造出令觀衆投入與信服的“溫情”感受,而有些地方,劇情推進的處理也太過生硬,比如:“君”勸服再次回來的“露絲”要珍惜家人的關心的一段感情戲,“露絲”從一開始的冷漠不羈變成後來的痛心頓悟,其轉變實在很難讓觀衆“跟得上”。在演出中,也不難發現這些年輕演員活力十足,但也許是活力太足,因此整體節奏顯得有些偏快(某些場景甚至還發生了一位演員嘴裏的話還沒說完,對手就已經把下句對白講出來的情形),而演員的演技與咬字也有待進一步磨練。看起來,這齣表演與其說是劇場創作,倒不如說是一篇眾演員的“心靈日記”。劇場表演的標準規則已不再重要,焦點,反而落在導演和演員們如何勇敢面對自己、如何以“劇場”方式來説出内心真切感受。
總括來講,演出雖然算不上出色,但作爲新成立的“葛多藝術會(Godot Art Association)”的頭炮,卻可能是一次最合適不過的開始:用最真實的自己來面對觀衆。因此,我仍對“葛多”及其背後這群年輕人寄以厚望,正如該團在《等待鐘聲響》場刊内的“葛多簡介”部分所述:“我們希望透過這個藝術會為澳門社會的現狀發表自己的意見,或者是向大衆發出另一種聲音。”
只要相信,便能聽見。我相信這班年輕人對澳門事的關心、對澳門人的關懷、對澳門劇場的關切。是的,他們正賣力地拉動鐘繩,而我,也已聽見那隱隱的鐘聲。
2007年2月7日星期三
《人狗奇緣》:如果你已忘了感動的滋味
相濡以沫:為病倒街頭的小主人擔報紙取暖
渾身受傷、幾近失明的“心意”不忘為病倒的小主人偷食物
2+1的短暫快樂
◎中文名:心是/人狗奇緣
◎年代:2006
◎國家:韓國
◎類別劇情
◎語言:韓語
◎片長:98 Min
◎導演:吳達鈞 Oh Dal-gyoon
◎主演:俞承浩 Yoo Seung-ho,金亨基 Kim Hyeong-ki,安吉強 Ahn Kil-kang
2007年2月6日星期二
自首報告:路走得寬闊,人顯得從容【龍應台】
身為中國人,在中國社會,很多時候我們總會自我妥協、放鬆底綫:“就是這樣的啦”,“重要的是能否達到目標,能不能做得成事情,方法與手段有時候改用還是要用”,“玩得這場遊戲,就要跟規則”,“在中國人的地方做人做事,還是要現實一點”……
不錯,中國人是聰明的,也是現實的,前人留下的“智慧”可真的一點不少:“明哲保身”、“君子不立危墻之下”、“識時務者為俊傑”、“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木秀於林,風必摧之”、“槍打出頭鳥”……
我們總認爲一個人、或是幾個人的力量,改變不了什麽:“民不可與官鬥”,“卵不可以擊石”。但千里之行,始於足下;千里之堤,毀於蟻穴。如果不從我做起,從腳下第一步走起,那麽,最後,我們又可以走得多遠?又可以走到哪裏去?
我希望,我們每一個人,看完了龍女士振聾發聵的這篇文章之後,不要僅僅感動一下、沉默幾秒就算,真的,是時候好好想一想:我們該動手做些什麽?
自首報告:路走得寬闊,人顯得從容
龍應台 《中國時報》 2007.02.05
…………道德不能處理法律問題,法律又不能處理政治問題。當道德、法律、政治糾纏不清,真正的價值因而混沌不明的時候,急切的我們就很便宜地把責任放在司法身上,以為司法可以提供終極的答案。可是我們明明知道,飛機時刻表可以標出台北到羅馬的里程和時速,告訴我們一天到不到得了羅馬,但它絕不可能為我們判斷我們該不該去羅馬、羅馬是不是我們的真正目標。
…………誰在乎馬英九,但是台灣的未來,不能不在乎。這個政治人物在或不在二○○八的歷史裡面,對台灣的未來是不一樣的。是在今天特定的語境裡,我認為談一談我所看到的馬氏人格特質,以及這個人格特質和民主文化的關係,可能是有歷史意義的。而今天的特定語境就是,在歷經坎坷之後,人們開始普遍接受這樣一個邏輯:政治是一種詐術,畢竟需要手段,「不沾鍋」、有「道德潔癖」,不與人利益均霑,不講究「江湖義氣」,不懂得「你搓我的背,我搔你的癢」,不善於利用公家資源交換人情,就不是一個有「魄力」、有「能力」的領袖。
這個邏輯,應不應該被質疑?
…………寫「開放社會及其敵人」的哲學家卡爾.波普在觀察歐洲戰後的新民主時,曾經說,徒有民主的架構是不夠的,因為填到架構裡頭去的,還是你自己的傳統的文化。如果傳統文化長不出民主的新精神來,那個架構是沒多大用的。台灣的民主飽受考驗,人民備受煎熬。在選舉的民主框框裡,填進去的仍是買官鬻爵、利益輸通、公器私用、鑽營逢迎的文化,在其中如魚得水的仍是那種傳統的擅於結幫拉派、相互哄抬的江湖人物。
…………台灣的民主,在大歷史座標上今天走到了哪一個位置?未來對台灣,尤其在兩岸關係裡,隱藏了怎樣嚴峻又可怕的挑戰?這些嚴肅的問題逼在眼前,競選二○○八,難道是為了個人仕途,而不是因為對於台灣篳路藍縷的歷史和它艱辛無比的前途,有深情,有承擔,有責任?如果是出自對於台灣這塊孕育了我們的土地和人民的深情、承擔和責任,有什麼阻礙是必須畏懼的,有什麼失去是需要擔憂的,有什麼忍辱負重是不能扛起的呢?
歷史,需要人來承擔。人不同,歷史往往就走上了另一條路。我希望台灣多一點選擇──路走得寬闊,人顯得從容。台灣人在迷宮裡實在努力得太久,太累,太傷了。我們需要,迫切需要,一個寬闊的、從容的未來。
(文章在香港明報、馬來西亞星洲日報、廣州南方都市報同步刊出)
引用來源:中國時報
2007年2月2日星期五
爭論:長白山是韓國領土?
事件簡述(中評社,朝鮮日報)
背景資料:中國兩韓高句麗文化遺產之爭
星島環球:盧武鉉:高句麗風波不利中韓關係 溫家寶表遺憾
博客文章:博弈:從長白山天池看中朝邊界問題的歷史根源
2007年2月1日星期四
【斷章寫意】文化競爭
沒有“以只說法語為榮”的法國人的高傲,也沒有“不認爲不會英語有何不妥”的日本人的無所謂,中國人不論是在高級餐廳“Fettuccine Carbonara”、“Spaghetti Puttanesca”面前的瞠目結舌,或在夜店酒吧啜飲“Bloody Mary”、“Sex on the beach”美女們面前的扭扭捏捏,就算擁有百分百純正中國血統的你身在中國土地,今天很多時候還是免不了氣短三分。
雖然“華人與狗不得入内”的招牌早已模糊於歷史的積塵,但中國人今天仍然苦苦掙扎於文化的精神分裂困局:一方面,迅速崛起的國力、越來越吃重的國際角色和責任,讓中國人成爲今天全球關注焦點;但另一方面,身份認同和傳統價值的迷失又在不斷折磨我們極其脆弱的自信。
内地名校的十名博士在網上聯名倡議抵制聖誕,理由是“喚醒國人、抵禦西方文化擴張”。但若仔細窺探“過洋節”現象的背後,我們會發現,中國年輕人歡慶聖誕,未必出於宗教信仰或屈膝於西方文化殖民,對崇尚個性的新一代而言,“聖誕”也許不過是個符號,代表了熱鬧的派對和無拘無束的狂歡。而如果“捍衛傳統派”還動不動就擺出“不准、不許”的家長嘴臉,怕只會將他們越推越遠。
西方文化大舉入侵,中國傳統文化力不從心。“文化競爭”的遊戲規則雖然難以捉摸,但幾乎可以肯定:如果只懂一味“封閉”和“封殺”,我們只會越輸越慘。
(“文化思考”之二)